我国沿海出产好几种贻贝,有几种是主流食用,并形成规模养殖的。北方主要出产的是紫贻贝Mytilus galloprovincialis,个头不大,外壳乌紫发亮,俗称海虹的就是它们;江浙一带的贻贝种类主要是厚壳贻贝M. coruscus,又叫淡菜,和紫贻贝同为贻贝属,个头较大,肉质较厚;而南部沿海,尤其是台湾一带,就是今天物种日历主角——翡翠贻贝Perna viridis(即青口贝)的一片天了。
贻贝长草?那是人家的足丝
青口贝是股贻贝属的,也是大块头,通常有10公分以上,壳如鞋状,具明显放射肋,壳缘有着好看的青绿色,散发着幽绿的光泽,一如孔雀羽毛,故被称为孔雀蛤。壳外具壳毛和壳皮,腐烂死亡的贻贝壳皮发臭,容易剥落。台湾人叫它们绿壳菜蛤,香港人叫它们青口,听起来洋气多了。
贻贝是雌雄异体,一般可从成熟的生殖腺颜色来鉴别,雄性是黄白色的,而雌性是鲜艳的橙黄色。
在海边,我们经常发现青口贝是抱团在一起的,想要揪出一个来,会发现比想象中难,没有小刀根本没法将其从岩石缝剥离。为何它们如此顽固?
如果从餐桌上说起,大家比较容易懂。吃贻贝时常见到肉身有个乱麻一样的线团,难以下咽,并很难去除,这就是其“顽固”的本钱——足丝,是由贻贝足部的足丝腺分泌的。足丝与石头表面接触的地方,有软垫一样的结构,含有万能胶水之称的“贻贝粘着蛋白”,贻贝们靠这个部位能锚固在几乎硬质的地方,包括礁石、水管、木桩、缆绳、其他生物表面(比如牡蛎壳),甚至是不粘锅的特氟龙涂层都拿它没办法。这足丝坚固而有韧性,用刀切割都要费很大力气。除非环境恶化,足丝才会自行脱落,贻贝会选择在新的适宜环境中分泌足丝,重新固着。
香槟或是扎啤,都是绝配
同样为法国人推崇的海洋珍馐,青口和生蚝一样,在法餐中占有不可替代的“海鲜生态位”。不同于食生蚝,撬开口就立马吸溜入嘴,因为青口肉质天生粗壮,食用它一般要煮熟了剖开壳,再堆在冰块上冰镇着,吃时挤点柠檬汁,入口鲜嫩多汁,弹牙爽口。
讲究的话,法国大厨一般会用白酒、葱蒜及奶油等材料煮成酱汁,加入青口大火煮开。用硕大的贝壳盛汤汁,轻啜一小口,鲜美滋味让人欲仙欲死,咬一口贝肉,肥美多汁,犹如法式湿吻,令人黯然销魂。地道的法式吃法,用法棍或者薯条蘸青口浓汤吃,若是再来一杯冻香槟,那简直赛过神仙。
“清酒青口贝”
做法:把青口洗净,入锅,大火,加一瓶盖朗姆酒,一杯清酒,混合胡椒碎,盖锅盖,根据数量控制时间,一分钟到两分钟开盖,稍微翻一下,撒一些欧芹,撒一些罗勒,再翻一下出锅,撒点柠檬汁,就可以大快朵颐了。
内地人民也喜欢吃贻贝,江浙人民有晒贻贝干的习惯,熬粥或者烧汤放几个,味道异常鲜美,不过处理起来略微麻烦,新鲜收货的贻贝经常抱团在一起,这时要用锋利刀刃破开足丝分粒,而后洗刷干净,烧一大锅滚水,倒入贻贝,等壳一开立刻取出摘肉,尽量把闭壳肌完整取下,保证贝肉完整好看,而后将其均匀撒在大圆匾上,摊开接受阳光洗礼,几天之后即可收获。用整个贝肉晒干的,俗称“淡菜干”,如果贝肉够大,生长年份较长,很适合对剖晒成价格更高的“蝴蝶干”。
被成为“蝴蝶干”的贻贝肉,确实挺像蝴蝶的。
夜市必不可少碳烤三样:生蚝、扇贝,还有就是青口贝咯。上一盘满缀蒜蓉的香辣青口,配一杯冻到心底的扎啤,就着蝉鸣和微风,夏天之味一口入喉,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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